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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活在台灣有種很交雜的感覺:一面的耳朵聽著豪邁的台語;另一隻耳朵收聽著中文。但是放眼望去全是日本餐廳和日式用品!
中午在食堂吃了生魚片和鰻魚飯,一個人去美術材料行挑挑材料回家做手工藝(玩手工藝完全是一個「宅」,不過這是我最近翻譯後最大的娛樂)然後繞去附近的北海道食物展搬了一盒函館的起司蛋糕。(這個讓我想起野田妹催眠千秋王子去北海道買回螃蟹的那一幕,非常可愛^^)
最近接了幾個試譯稿,交了幾份提案,不過做著這些事的同時,心理總會抗拒透過翻譯社接到工作。我想要的是文字被認可,有人因為欣賞你翻譯好的文字型態而把案子交在你手上;而不是成日繞著那些技術文件,商用手冊在打轉。不過市場上的型態就是如此,能翻譯「尋羊冒險記」的賴明珠只有一位,剩下的日文翻譯人員也都在產品手冊上打滾!把翻譯和藝術兩條甬道縮短還有好長的路。因為期待能做出一些作品感動自己,讓別人思考和體驗,這條漫漫長路只能消磨...。
抗拒翻譯社的理由還有另一:總覺得現在的自己做的事沒有比大學時的自己進步多少!薪水仍是被翻譯社被剝削的利害;只能被塞進別人不想動用的文件。做吧!做吧!不然這篇就變成我的抱怨文了>
插曲:寫到一半的時候被抓到樓下做推拿,所以我現在身上又青一塊紫一塊了。拿了家裡的刮沙版學刮沙,下午陪爸爸把自己弄得血痕咧咧,─暫時不能去游泳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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